大婚之后,李凌霄只独宠白若云一人,白若云与李凌霄常年居住在凌霄殿之中,后宫宫人都对白若云尊敬有嘉,众嫔妃心知李凌霄脾气,所有虽心下嫉妒,但都什么都不敢说,白若云在宫中出入随意,装扮规矩也都无限制,白若云平日里也不喜穿扮,依旧那一身白衣素装,也不摆弄发冠和发饰,还是只简单的轻轻一束发,过的也算自在。
一年后,李云长亦大婚,迎娶了贵族方氏之女方琴,婚后李云长仍旧日日思念着白若云,方琴不得宠,心下也知道李云长的心思,不禁十分嫉妒这白若云,只是一直不得见。
这一年,古月之国太平盛世,朔阳城又被追回,全国上下一片和乐,李凌霄退了朝就到凌霄殿一边处理政务一边陪着白若云,白若云看李凌霄忙于政务,就在一旁摆弄专研乐谱,石头,写诗,偶尔闲了,二人会在殿中共奏几支曲子,宫人听了,都称赞不以,心下觉得这皇上和这云兮妃真是融洽极了。遇上春假,李凌霄就带着白若云回萧亲王府桃林住上几日,喝酒赏桃花,偶尔也会乔装成普通百姓在街上游历一番。
乐昭时不时就会来宫中与白若云一起撰写乐谱和诗歌,编成乐谱和诗集传于民间,二人在一起都互相尊重有嘉,乐昭十分喜欢与白若云一起讨论乐器,乐理和诗歌,一年之后,二人都精进不少。
白若云的生日在七月,这日李凌霄答应了她忙完了朝政上的事情就陪她去民间走走庆祝生辰,白若云期待极了,白日里就无所事事的在宫中的林子里到处边溜达边喝酒,芳儿是白若云唯一的侍女,李凌霄本是给白若云叫了十几个人,后来她嫌麻烦,自己只留下了一个,芳儿家中世代太傅少傅出生,平日里偶尔也与白若云对上几首诗解解闷。
“小主,皇上说不让你到处乱跑…今天要带你出门的…”
“诶呀,无妨,他在凌霄殿找不到自然会来后花园,我太无聊了,只有看看这桃花才好些。”
这后花园中正中央有一片小桃林,这时候桃花烂漫,十分好看,白若云看到了桃林,不禁十分开心,芳儿说道:“你先回去把,我喜一个人走。” 说罢,白柔云就轻功飞了去,芳儿看小主一下子不见,又不知去哪里找,只好回了凌霄殿,打算等皇上回来了告诉他小主在后花园桃林。
白若云来到林间,就在那地上随性的一坐,而后喝起酒来,不一会儿,一瓶酒就空了,而后只见她又取出那块李凌霄送的玉石,用了法术从里面一下子取出了好几瓶,自拿了那石头之后,白若云研究了一阵,发现这石头之中有阴阳,可以存各类物件,于是开心极了,私下里就偷偷往里面存酒。白若云就这样继续喝着,不知不觉,夜幕降临,白若云开始有些醉醉的了,于是嘟囔着说:“凌霄怎么还不来找我…定是又要忙到好晚了,这我的生辰怕是要作罢了…” 想罢不禁有些失望…
白若云于是继续喝着酒,不想这时候突然有人也如她一般醉着来了这桃林,这人黑丝长袍,内里夹了红色的内衬,戴了黑龙冠,面色沉郁,倒也算的英俊,这人正是皇上的长子李广,也是文殊妃的儿子,是众皇子之中皇上最不待见的皇子,这李广平日常年吃喝嫖赌,一年前李凌霄为了调教他,把他送到边关军营里一年,这才才回来,但是仍旧没有长进。这会儿,他突然看见这林间竟有一女子,一身白衣,李广见这周围也没有服侍的人,以为是一宫女大晚上在这边喝酒,于是不禁来了兴趣,就径直走上前去,走进了见了这女子,见她面色清雅,白皙的脸,看上去美丽极了,不禁心下有些陶醉,心说,这宫中竟有如此美的宫女,看来今日可是有了玩头。
白若云见有个黑衣的人过了来,以为是李凌霄来了,说道:“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睡着了…” 李广听了,不禁笑了,于是俯下身子,朝着白若云靠了去,而后捏起白若云的下颌说道:“哦?你在等我?那我可不能让你失望了…”
白若云一听这语气,不禁吓了一跳,心说,这不是李凌霄,于是忙一把推开李广说道:“你是何人?” 李广一下子被推了开,心说,这女子习武之人?不禁觉得更加有趣了,李广在北方一带军营里,搞到许多毒草,这他存的最多的,就是这迷香散,这突厥族人把这迷香散做成了极细的粉末,可洒于空中,于是这会儿,李广只拿了药轻轻一洒,白若云闻到这味道,心觉不对,紧接着四肢无力起来…
李广见了,不禁笑笑,于是色眯眯的又朝着白若云靠了过去,而后开始亲吻她,顺势开始剥去她的白衣,抚摸着她得肩膀…李广心下觉得这女子,让人如此陶醉而又舒服,不禁有些喜欢上这人…白若云只觉浑身无力,而后又出现了幻觉,似乎隐隐看到李凌霄在亲吻她…
这日李凌霄忙到很晚才回了凌霄殿,听芳儿说白若云在后花园桃林,于是急忙干了来,不想刚进了这小小的桃林,就闻到了非常浓重的迷香散散了过来…心下不禁一惊,心觉不对…于是忙顺着过了去,刚好看到李广正在对白若云…大惊,而后大怒,于是上前去,一脚踢开了李广,而后迅速给白若云披好衣服抱了起来,石楠这时候也跟了上去,见状大惊。
这李广在这迷香散里面呆了一阵,也是昏昏沉沉,这会儿似乎看到是父王来了,不禁心里一慌,而后就躺在后面,一副恨不在意的样子说道:“父王,你怎么来了…?父王,这不怪我,是这宫女自己送上门来勾引我的。” 说罢还笑笑。
李凌霄听了气到要吐血,竟一时无语,而后说道:“你…你可知这是谁?” 说罢,一脸青紫,恨不得刺他这逆子一剑。
这时,李凌霄的第九子李子雄上了来,这李子雄母妃在他幼时就去世了,自小也没什么人疼,被养在文姝妃那边,与李广关系还算不错,这会儿他是奉文姝妃之命出来找李广回去的,不想看到李子雄闯了大祸,于是忙过了来。李子雄走近了,不禁看到了白若云,他早闻父王的爱妃美丽,这还是头一次如此近了看,他见白若云竟如此美貌,不禁心下一震。
李子雄见了,忙过来提醒李广:“皇兄,你刚从边关回来,怕是不知,这位是父王的云兮妃。”
李广一震,这才知道这白衣女子是父王最宠的妃子,不禁胆颤…忙着解释说:“父王…您别生气,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
李凌霄听了,愈发生气了,心思,你还真敢说,万一真做了什么,我…于是朝他喊道:“大逆不道,你这刚回来就来闯祸,这一年边关白驻了!还有这迷香散,好的不学,竟与你母妃一样,学些妖术!”
李广听了,不禁吓得哆哆嗦嗦,上一次就是因为调戏宫女被放到边关一年,这次竟遇上了父王的宠妃,这…
李凌霄见这李广这般德性,于是对石楠说:“来人,仗刑三十,而后再滚回边关去!”
石楠应声,而后李广就被几个宫中侍卫带走了,李广听到父亲如此罚他,心下一寒,他自小就觉得父王没疼过他一次,于是这会儿竟又借着醉意笑了,嘴里嘟囔道:“父王…你不把我当儿子,也别怪我不把你当父王…父王…你等着…” 说罢,竟又哈哈大笑…
之后李凌霄抱起白若云,回了凌霄殿。
李子雄从桃林出来,则是忙回去找文殊妃,文殊妃大急,不一会儿就见李广被抬了回来,身上慢慢都是伤,而后第二日就要被送回边关,这文殊妃盼儿子盼了一年多,这又被皇上…心里愤恨极了,想到白若云来了之后,后宫更是没有她的位置,之前,她还有皇后与她交好,二人幼时两家关系不错,但自皇后去世后,她得地位越来越低,又因为这李广不争气,皇上一点都不理她,此时她更是不安的紧…
李凌霄抱着白若云回了凌霄殿,李凌霄见白若云还是昏迷不醒,不禁担心,心下愈发愤恨他那逆子,李凌霄把白若云抱到床榻上,刚要起身吩咐下人去准备些醒酒的汤药,就听到白柔云嘴边有气无力的叫着:“凌霄,凌霄…” 李凌霄不禁陶醉,李凌霄自幼在江湖上行走多年,也知这中迷香散后,会看到…于是不禁心下陶醉,就想,不如就如此让我…想到这里,竟不禁觉得此情此景,如此熟悉…
而后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去,靠在了白若云的胸膛之上,白若云感觉到李凌霄靠了来,就十分妩媚的单手搂住了李凌霄的脖子,而后上前去,深情的吻着李凌霄,李凌霄不禁心下陶醉,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若云…于是他缓缓地脱去了白若云的长衫,吻着她得脖子和肩膀…而后又不禁想到刚才看到他那大逆不道的儿子李广竟在与他的若云那般亲密,不禁醋意上来,于是就如撕咬一般亲吻着白若云的双唇,白若云感到那唇间的撕扯之感,只觉那缓缓地刺痛让她愈发沦陷了,于是便任凭李凌霄那般吻着她,而后李凌霄又接近撕扯一般脱去了白若云的内衫,而后也速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紧紧地抱着白若云,二人就这般身体紧紧地贴着对方,感受着各自炽热的身体和剧烈的心跳声,一刻不停的亲吻缠绵…
第二日白若云醒来,发现自己竟已经回了来,还在李凌霄怀里,而后又想到昨日,疑惑了好一阵子…李凌霄见她醒来,说道:“若云,你终于醒了。”
白若云有些疑惑说:“我..昨日…是怎么了?”
于是李凌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白若云听得目瞪口呆…而后不禁后怕…
李凌霄则是看到白若云有些怕了,于是转了身子紧贴着白若云说道:“以后,你且不许乱跑了,害我如此担心你…”
“凌霄…我不是故意的…”
“现在知道认错了?” 李凌霄问的温柔,而后又抚摸着白若云的脸颊严肃的说:“太晚了,我需罚你才解气,从今日起,我要关你在这寝殿中陪着我七日,哪里都不许去。”
白若云听了不禁陶醉,而后缓缓的认真的说:“嗯…那我听你任你…”
李凌霄听了心下一沉,心满意足,于是又朝着白若云吻了去,二人又是一阵缠绵…
一阵过后,李凌霄搂着白若云问道:“我竟不知,有如此多人喜欢你。”
“嗯..你还有如此多妃子呢!” 白若云调皮的说道。
李凌霄温柔的说道:“但我都不喜她们,只爱你一人…”
“嗯...我也是 心里只你一人...”
之后二人在凌霄殿中,趁着夏假,七日都未出门。
随时朝中假期,但是这宫中传出来皇帝七日未出寝殿,还是让朝臣门议论纷纷,好的说,这皇上与云兮妃关系真是好极了,真是天命姻缘,不好的则说,这堂堂一国之君,怎能如此?
后宫众人得知,各个都十分嫉妒,向来这皇上几十年,都没有宠过谁,如今竟将这云兮妃独宠到这个程度…文殊妃更是心下十分嫉妒,眼下儿子也不在身边,上次还因为白若云的关系一身上,于是心下更加愤恨不已,她知道若云会法术,于是心生一计。
这日,文姝妃趁着李凌霄走访凤凰城抚恤战将要在外过夜,于是你这日晚上假意邀请白若云来文姝殿做客,信中说是相让白若云为自己的儿子求情,白若云看了信,本实在不想去,但想到她之前听说这文姝妃与皇后关系匪浅,紧接着又想到皇后和李云长的事情,不禁有些神伤,于是就答应了。
白若云出门不喜带侍女,于是这又一人来了文姝妃这里,二人坐下来,文姝妃准备了放了无忧散的桃花酒,上来就对白若云说道:“云兮妃,小儿多有得罪,我这儿子,我实在也是管不住,但是他常年在外守着边关,我也实在不放心,还望云兮妃替我向皇上美言几句。” 说罢,文姝妃还故意哭了好一阵子。
白若云最见不得别人哭了,于是就说:“嗯…那好吧,明日皇上回来了,我就与他说,要是没有其它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文姝妃见白若云要走,忙说:“谢谢云兮妃。” 说罢,竟跪了下来,继续说道:“若妹妹看得起我,就喝了姐姐敬你的这杯酒,日后我定当报答。”
白若云听了,也心觉不好拒绝,于是就说好,而后喝了那酒。
文姝妃见了大喜,随后站了起来,而白若云则是一下子晕了过去。
之后文姝妃派自己的侍女将白若云装到当晚送菜的木车之中,连夜将白若云带到城外一木屋之中,自己也伴作宫女出了宫。文姝妃自幼偷习妖术护身,这侍女乃是一巫女,听说白若云有法术,就准备了一张供书,上面写了些诸如白若云是妖道之类的供词,想逼迫白若云画押,而后借此来号召大臣们把这个云兮妃废掉。
城外木屋之中,白若云被绑在了十字绞刑架子上,身上则是被巫师绑了束灵绳,文姝妃见白若云醒了,于是说道:“诶呦,终于醒了,我们这金贵的云兮妃。”
白若云看了自己周遭,一下子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你…为何如此?”
“为何?你竟不知为何?这宫中好事都被你占了,皇上也独宠你一人,如今我的儿子又被你害的如此惨,你说为何!”
白若云则是不以为然,而后冷笑一声说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文姝妃拿出了供书,说道:“你若是在这上面画了押,我马上就放了你。”
白若云看了那一纸供书,哭笑不得,说道:“一派胡言,你是不会得逞的。”
文姝妃听了这口气,不禁愤怒,于是转身对巫女说道:“用刑,我看她画不画。”
于是那巫女上了来,拿出了十几根寸长的钢针,先是脱下了白若云的长衫,朝着白若云的肩膀刺了去,白若云被束灵绳封了灵力,已经无法抵御疼痛,那钢针进了去,已经是十分疼痛,紧接着,那巫女又将那钢针拔了出来,白若云一声不吭,巫女见了,又朝着胸膛扎了十几针…白若云顿感疼痛无比,但还是一声不吭,罢了对文姝妃说:“小人计量,你这女子,太狠毒,你那儿子,亦是卑鄙无耻…” 白若云说的有气无力,但却字字铿锵。
文姝妃听了大怒:“你…巫女,用重刑,我就不信!”
那巫女听了,又拿起十根钢针,拿起了白柔云的手,一根根插入了她得手指指甲与指头的缝隙之中,那指尖顿时血迹斑斑…血顺着指尖流了出来,白若云再也无法忍住,不禁呻吟了起来,而后叫出声来…
文姝妃听了不禁笑了,而后说:“哼,怎样,早些画押就不憋这些疼痛了。”
“我都说了,你不会得逞的。” 白若云缓缓地说着,此时的白若云汗水已经浸湿了头发和衣服,而她也再忍不住,一下子晕了过去…
文姝妃和巫女都看的目瞪口呆,这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二人看不得逞,文姝妃也怕皇上明日回来露馅,于是急忙赶回宫,走前告诉巫女,若是明日还不画押,就给白若云用断肠草,毒死她也好,这样死在外面,也无人知道,巫女点点头。
第二人清晨,李凌霄回来,却发现白若云不在寝殿,于是问起芳儿,得知去了文姝妃那里,李凌霄心觉不对,立即感到文姝妃这里,文姝妃则故作淡定的说:“哦,云兮妃昨日很早就回去了。” 李凌霄半信半疑,但为了找若云,还是先走了,而后在宫中翻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一上午过去,李凌霄不禁慌了,于是突然想到了玉玦,但是自己没有法术,没有办法寻到位置,于是急忙派石楠去武陵山找无涯,石楠快马加鞭去了武陵山,无涯听了,立即一算,心下一惊,说道:“不妙,若云出事了!” 陆齐也在一边,听到这事情,担心的要命,于是对师父说:“师父,我化为元神飞过去快一些,我先去了!” 无涯点头,于是陆齐化为一只青鹰飞向了长歌城,无涯和石楠二人快马出了来。
到了傍晚,陆齐的青鹰元神赶了来,到了凌霄殿,李凌霄见了青鹰,已经猜到是陆齐,忙出了去,陆齐刚化为人身,陆齐见了李凌霄,也来不及行李,急忙说:“若云呢?”
李凌霄也不计较,急忙说:“我这里有一颗阴阳玉玦之一,若云灵力所化,若云提到过,这可感应到另外一块的位置。”
陆齐一下子明白了过来,随后接过玉玦卧于手心,立即感应到了位置,于是对李凌霄说:“皇上,你骑马随我来。”
李凌霄点头,随后上了白马,陆齐又化作青鹰元神,二人出了宫。
巫女这边正午十分又试了针刑,白若云仍旧不从,于是巫女强迫白若云喝下了断肠草,白若云此时已经疲惫不堪,自己也知自己吃了断肠草…到了晚上,已经过去几个时辰,她已浑身无力,五脏六腑如撕裂一般,心思,莫不是我今日就要死与此?此时白若云脑中闪过李凌霄…她不禁又说:“我和凌霄哥哥才刚刚一起,这就…为何啊…” 而后,脑中又不禁想到了陆齐:“还有陆齐师哥,我好对不起他…好想他…” 说罢,晕了过去…
陆齐用法术顺着玉玦的位置与李凌霄一起赶到了城外木屋,二人到了木屋,正好看到要逃跑的巫女,陆齐将她拦下,而后对李凌霄说:“皇上,你去找若云。” 李凌霄认出了这是文姝妃的侍女,想到早上那女人还笑脸迎人的说谎,不经大怒,但是先顾不得那么多了,于是迅速下了马,朝里面去了,这巫女有些妖术,陆齐与她打了起来。
李凌霄进了去,看到在绞刑架子上的若云,一阵呆滞,这…而后急忙过去,看到若云头发和衣服都被汗水浸透发现后,而那指尖都是血….还有…那身体上…数不清的伤口…李凌霄眼泪立即下了来,急忙把白若云从绞刑架子上放了下来,而后试图叫醒她:“若云若云…”
白若云醒了来,看到李凌霄,不禁笑了,说道:“凌霄哥哥…我以为见不到你了,若云好难过…”
李凌霄听了,泪如泉涌,急忙说:“若云,你坚持一下,我立即带你回去。”
“嗯…” 白若云说罢,不禁哭了出来,而后就在李凌霄怀中睡了去。
李凌霄抱着白若云出了来,陆齐见白若云浑身的伤口,还有指尖的血,心下一震,担心的要命,而后心下更加痛恨这巫女,于是几招之内就杀了她,而后李凌霄对陆齐说:“若云受伤了,我们先就近去萧亲王府。” 陆齐看着若云,不禁泪目,而后点点头,二人一起回了萧亲王府。
到了萧亲王府后,石楠和无涯也一起到了,无涯算到了陆齐和李凌霄要来萧亲王府,于是已经在里面等候,无涯和石楠见若云被李凌霄抱了回来,浑身是血,还有那指尖…石楠不忍直视,心说,这不是宫中早已禁掉的针刑…怎会?无涯看了,亦是一惊,心说,此情此景,怎得与那千年前又如此相似,于是不禁摇摇头…而后见李凌霄将白若云放到床榻上,无涯忙上去把脉,而后心下一震,但也没说什么,而后用灵力替白若云迅速恢复了伤口。
一切完毕,已经接近清晨,无涯转头对李凌霄说:“若云没事了,我陪你去审审这文姝妃。”
李凌霄想到这里,心下万分愤怒,于是应声,这文姝妃世代世家,再加上薛滨逾在外为将,不是小案,二人打算在早朝上当着众臣审案。
无涯走前对陆齐说:“你哪儿都不要去,在这里保护若云。”
陆齐听了不解…就看着无涯和李凌霄离开,而后过来看着白若云,这时候才发现白若云似乎还在昏迷,嘴唇发紫,陆齐心下觉得不对,想起了无涯师父的话,而后一诊脉,发现白若云中了断肠草…陆齐这才明白了为何师父刚才如此说…受伤可用灵力而这中毒却必须用灵丹解毒…
陆齐看着若云,不禁泪目,心下担心的要命,他急忙上了床榻上,将白若云扶起,而后看着白若云,心说,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距离她如此近了,自己日日思念着她,日日都想…陆齐想到这里,泪水不禁倾泻而下,而后将白若云搂到怀中,吻了她,将自己的灵丹顺着那深情一吻吐到了白若云体内,这时候见白若云身体里一阵银光忽闪着,白若云感到身体发热,似乎五脏六腑都沸腾起来,她感到这吻,这并非是凌霄,但是为何却如此熟悉?这是何人?…她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看到竟是陆齐在吻她…不禁一惊,而后想要挣脱,而陆齐此时也感觉到白若云在动,心知不可,于是又紧紧地抱了白若云,继续自觉奢侈的吻着她…白若云身体并无力气,所以动弹不得,而后又深觉着这吻那般熟悉,那般温柔,那般让人陶醉…心思,这是为何啊?陆齐师哥从未如此对我过…好一阵过后,那灵丹回到了陆齐身体内,而白若云怎是十分疲惫,又睡了去…陆齐从白若云房间出了来,不禁泪流满面…
而后见石楠匆匆赶来,对陆齐说:“皇上请你去作证。” 陆齐听了,又补充说:“我去把那巫女的尸体带上为证。” 石楠点点头,二人又去了木屋,随后一起赶往宫中。
朝堂之上,李凌霄换了冕服,而后进了来,大家隐隐都听到了昨日的一些风声,都十分好奇怎么回事,而后文姝妃被宫人带了来,文姝妃心觉事情败露,于是忙跪了下来,但是心里也想继续接着白若云是妖物这事情说事。
李凌霄上来直接说:“薛文姝,你残害宫中王妃,其罪当诛,你做何解释?”
文姝妃听了胆颤,听到皇上直接叫她名字,心知皇上已经不念半分情义,于是上来就诬蔑白若云说道:“那白若云是妖孽,之前就又宫人说她是只猫妖!”
众人一听大惊, 都议论纷纷。
李凌霄听了冷冷一笑,说道:“白兄死后,将白若云托付于朕,朕将她托于武陵幽谷无涯座下,若云乃是无涯座下第四弟子。”
众臣听了大惊,之前的几个大宴上见过白若云舞剑的将士议论道:“无涯道长?难怪如此好的流苏剑法,不愧是师承名门!”
文姝妃听了一慌,但还是狡辩:“皇上,民间亦传说那无涯本就是妖道!”
众臣不禁面面相觑,这传言大家也都听过,据说这无涯与石羽族之前石羽萧关系十分好…
还不等李凌霄说什么,空中传来了无涯的声音:“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说我是妖道啊?” 紧接着无涯用轻功飞了下来,李凌霄见了,不禁笑笑。
众人见一白衣长须道长下了来,见这人面貌清雅非凡,功夫了得,在人间,无涯也是传说中的人物,很多人都没有见过,此时见了无涯如此面貌,不禁心下称奇。
无涯下了来,也不拜见皇帝,直接对李凌霄说:“凌霄兄,你这妃子…眼光太差啊…”
众人听了这口气大惊,这从来没听过这么与皇帝说话的…
李凌霄则是笑笑,说道:“无涯兄,莫要取笑我。” 说罢,竟从龙椅上下了来,轻功飞到无涯旁边。
“来吧,我们审审。” 无涯说道,而后掐指算了算,又朝着空中说道:“陆齐,出来吧,带那巫女来。”
众人惊愕,这是与谁人说话?而后只见空中飞出一只巨翅雄鹰,而后那雄鹰化成一白衣人,头戴银冠,面貌英俊,气质非凡…众人不禁称奇,心说,难怪云兮妃这般气质,这无涯座下,各个气质不凡啊。
紧接着,陆齐将那巫女的尸体用法术变出在地上,众人一看那人,都认出了这是文姝妃的侍女,而后听陆齐说:“昨日我与皇上到城外木屋救云兮妃时,这巫女就在门口。”
李凌霄看了陆齐这般面貌,不禁点头称赞,而后对文姝妃说:“你好大的胆子,针刑乃宫中禁刑,你竟也做的出来?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众人听了是针刑,不禁心下同情起云兮妃来,开始议论这文姝妃真是狠毒啊…
文姝妃不禁胆颤,但仍旧不依不饶:“我…是这妖道…这妖道杀我侍女,而后污蔑我…”
无涯见了摇了摇头,说道:“凌霄兄,你自己看着办,你的家务事。”
而后又转头对陆齐说:“师父回神界了,你们师兄弟几个好好保重!”
陆齐应声,众人听了则是懵了,李凌霄亦是有些惊讶,心思,莫不是…
紧接着无涯就一挥袖子,突然变了样子,变成了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模样,一头黑发,白衣,面容晴朗,亦是十分英俊,而这容貌,众人认了出来,这正是大家家中常挂着的玄武大帝的神像,之后只见那白衣男子腾云驾雾而去,飞升到天上不见人影…
众臣大惊,忙行了跪拜礼,而后又是一阵议论:
“玄武大帝啊….真是奇观…”
“这陆齐,是玄武的首徒,果然面貌不凡!”
“这云兮妃…实在是没的说,仙人之后,了不得,我朝盛世啊。”
李凌霄看着无涯离开,不禁笑笑,心下又觉得如此般逍遥,真是让人羡慕。说罢,当着众臣说道:“将文姝妃判放逐。” 之后也不理文姝妃,就回龙椅去了,而后文姝妃哭着被带走,而后李凌霄对着朝臣说道:“陆齐受封。”
陆齐忙上前去行李,而后李凌霄说道:“朕念你救云兮妃之功,武功盖世,英雄侠骨,特封为三万禁军将领,赐萧亲王府。”
陆齐忙说:“陆齐…臣谢皇上。”
众人叹道:
“此人不凡,好好…”
“萧亲王府?这皇上是真疼这陆齐…”
李凌霄听了众臣议论,不禁笑笑,而后对大家说道:“若无事的话,退朝。”
众人拜了皇帝,而后都回了去,今日发生的事情很快在后宫和民间传开来,大家都十分好奇这陆齐是何人物,一时间陆齐成了城中贵族女子追求的对象。
*本章结束。
作者:古夕 · 背景音乐:Ruixin + Artl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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